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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/27/2013 「苦苓 雪霸國家公園724號解說員」
苦苓 雪霸國家公園724號解說員



卸下名人光環,10年來苦苓在雪霸國家公園擔任解說員,雖然是「無給職」的義工,卻讓他找到身心安頓之所,領悟到「要地愈少,愈沒有煩惱」的減法人生真諦。%26nbsp;



摘錄自:Career職場情報誌 電子報%26nbsp; 2013/2/27

撰文◎陳鈺婷



出版過50多本著作,也曾是名電視節目主持人的作家苦苓,消失在螢光幕前8年後,2011年初重出江湖,出版他的最新作品《苦苓與瓦幸的魔法森林》。一改過去的麻辣作風與擅長的兩性議題,苦苓這次以趣味性的文學筆法書寫大自然。為了強調「重新出發」,出版社特別在書背上標示著「苦苓作品集1」。



卸下光環 在山林做「自然人」



過去10年,苦苓到底在做什麼?幾年前就有媒體報導他跑到雪霸國家公園去當解說員,多數人對這個消息驚訝不已,也有人懷疑他的動機,問他為何要「躲」到山上去?苦苓笑著說,「社會對我有些失望,感覺我不太好相處,只好跑到山上去,後來發現大自然真的包容力最大。」



因為不想在新聞事件上多做辯解,10年前苦苓讓自己快閃消失在觀眾面前,就在思考著還能做什麼的時候,剛好看到雪霸國家公園在徵解說員,於是跑去報名。因為身分敏感,擔心主辦單位會拒絕他,或誤解他是「來亂的」,因此在報名時刻意「易容」(留了鬍子),並使用自己的本名「王裕仁」。雖然最後還是被發現他的「真面目」,雪霸依然很歡迎他,苦苓就跟其他人一樣,參加筆試、面試,通過後乖乖去上課,遵守試用期1年的規定。



進入國家公園後,苦苓認識完全不同的一群人,才發現原先的擔心是多餘的。「在山上沒人在意你是不是苦苓,這裡有部長級的退休公務員,還有教授、將軍、律師、醫生、法官……,」苦苓把山上的朋友稱做「自然人」,有別於在都市生活的「社會人」,「自然人只對大自然有興趣,他們不在乎名牌,卻會花很多錢買望遠鏡。誰也不管我的是非爭議、流言蜚語,在意的只是一棵樹的成長、一朵花的綻放、一隻鳥的鳴唱,甚至一朵雲的飄流。」找到身心安頓的地方,苦苓把自己徹底歸零,他愈貼近自然,愈發覺得自己渺小。



親自動手畫 強記動植物樣貌%26nbsp;



當解說員的噩夢就是「被問倒」,地球植物有27萬種之多,要熟記所有植物談何容易。為了當個稱職的解說員,苦苓受訓完畢後留在武陵整整住了1個月,山上沒有報紙,網路也很慢,那段時間他什麼也不做,每天就是看書、研究動植物。重新學習全新的領域,他下了很深的功夫,為了記住動植物名稱和樣子,他以「手動」方式學習,「我花很多時間畫畫,花草鳥類都畫,這是最有效的學習方式,學什麼東西都一樣,『基本功』最重要,」苦苓認真地說。



雖然學習過程很辛苦,但苦苓發現,愈投入就愈有趣,「只要真正去關心一件事情,就一定能發現其中的樂趣,」苦苓認為,許多時候我們覺得事情無聊,只是因為認識還不夠深。



擬人化故事 樹立導覽口碑



回想第一次帶隊,苦苓說,因為擔心表現不好,前一晚輾轉難眠,這種「緊張感」是他很久不曾有過的經驗。他的導覽風格獨特,總是能以「說故事」的方式,把嚴肅的生態知識傳達給遊客,很快就做出口碑,有人甚至打電話「指名」要他解說──當然這並不符合國家公園規定。



不過,苦苓的解說生涯也不是自始就這麼順利,起初他拚命想把自己所學所知向遊客「傾囊相授」,但結果就是「說的人很努力地說,聽的人很禮貌地聽。」



有一天他突然開竅了,領悟到一個好的解說員,不是把自己的知識一股腦地「倒給」遊客,而是找到有意思的「點」,好好地表達出來;而且沒有人是萬能的,有時不避諱自己的不足,反而更容易發揮。



什麼東西才能引起遊客好奇?苦苓說,大家最有興趣的絕不是動物或植物,最終還是「人」。所以他把植物「擬人化」,並且把握「三個有」的解說原則,就是「有關」(和聽者有關)、「有趣」、「有用」。



例如,為了解釋一種葉子上有黑斑的植物,苦苓會跟遊客說,「你看,植物也會裝病喔!」小朋友一聽就會好奇,為何草也要「裝病」?難道是不想去上學?苦苓接著說,蝴蝶媽媽生蛋時,會在每一片草葉上生一顆蛋,於是有些草就會「裝病」,讓自己的葉子上長黑斑,看起來不太健康。蝴蝶媽媽飛啊飛、看啊看,覺得生病的草不好,不想讓小孩去吃它,就會飛去找別的食物,這種草就得以存活下來,不被毛毛蟲吃掉。



苦苓津津樂道說,解說是一種藝術,必須有「藝」也有「術」。「自然人」通常比較木訥,不善於表達,而他雖然「藝」不夠(若生態知識深度有10分,他自謙只掌握2、3分),但用「術」得宜,所以能把解說講得很有趣。



力行減法生活 奉行「三都」哲學



這幾年苦苓在山上的收穫,不只是生態知識,還有人生態度。他形容自己現在過的是「減法生活」,他從大自然中學到「要地愈少,愈沒有煩惱」,不再像過去的「加法生活」,每天只想著「要這個」、「要那個」。



苦苓從台北搬回台中媽媽家,50年的家當一輛車就裝滿了,他把自己的數千本藏書都捐給小學同學任職的鄉鎮圖書館,甚至就連自己的數十本著作也一本不留。有人問他,現在沒有房子、車子、收入,會不會很辛苦?苦苓說,他不會再去追求物質享受,因為精神的快樂才長久。



有幾次值勤完後,苦苓回台北和朋友相約吃飯,因為來不及換掉解說員制服,還曾被當作「保全員」,但他一點都不在意,自我調侃說「是啊,我是保全,但應該說是森林的保全員。」



他現在的生活哲學是「三都」原則,一是「都可以」(如果朋友問他去哪裡吃飯好不好,他會回答都可以);二是「都不容易」(即使有不滿意的事,也不隨意批評,因為知道不管怎樣都不容易);第三是「都會過去」。



這幾年他透過部落格和讀者互動,出書上節目後,留言板出現很多讚美的話。苦苓說,「毀譽得失我已放下,對批評也已經免疫,反正這個社會已習慣用自己角度去看人。稱讚的話我不會看,批評的也不會看,我只在意讀者提出的問題,因為有問一定要答。」苦苓說,「成功不是讓別人滿意,而是讓自己滿意」。現在做解說員是在「求快樂」,求知很快樂,追求「讓別人快樂」的快樂,也很快樂。



部落格分享祕笈 意外促成復出



因為說故事風格的導覽深獲好評,解說員朋友希望他能分享自己的「解說祕笈」,於是苦苓把故事寫在部落格上,同時有好幾家出版社都注意到了,不約而同找他出書。「已經8年沒有露臉了,我當時在想,自己還適合出書嗎?出書還有人會看嗎?」雖然心中仍有疑問,但畢竟作家身分始終是他最在意的,「如不寫作,我就什麼都不是了,」苦苓在新書自序中寫下這句話。



其實,這些年陸續有一些電視節目主持的邀約,但苦苓說,「我應該不會再回媒體了,只想做和新書有關的事情。」雖然好友蔡康永認為,在他「消失」這些年,電視圈始終沒有出現一個像他這種風格的主持人能取代他,但苦苓認為,媒體環境比以前更差,能做好節目的機會更少了。而且電視圈應該要有新人出頭,而不是總想把舊人翻出來。



Never say never



現在苦苓多數時間住在台中媽媽家,偶爾會往山上跑,或者回台北看朋友。平均2個月出國一趟,對他來說,旅遊是增長知識最好的方法,他為了去耶路撒冷而研究聖經,為了去希臘而認真讀希臘神話,為了去杭州而重讀白蛇傳。



原本這次復出,他希望使用本名「王裕仁」,但出版社沒有答應。「出版社跟我說,現在網路這麼發達,即使用本名還是會被查出來,不如用大家最熟悉的筆名,免得最後被批評『很假仙』。」



新書出版後,獲得不小的迴響,他謙虛地說,「這次有些朋友是因為『好奇』或『想念』而買書,第二本生態書出版,才是考驗的開始。」苦苓也想知道,讀者到底是認同他新的寫作方向,還是純粹基於好奇。



對於未來的寫作規劃,苦苓說,還會出版兩、三本生態書,而旅遊等題材他也有興趣。雖說是「計畫」,但他順其自然不會去強求,「Never say never」就是了。



本文轉載自「Career職場情報誌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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